刑部尚书冷笑一声:“陛下，臣究竟想说什么，林尚书应该很清楚！”
站在殿外的林尚书，脸色已然惨白！
启帝怒而发威:“不要在兜圈子了，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刑部尚书看了杨道蕴一眼。
杨道蕴微微点头，他上前一步，斯文而有礼的道:“陛下，凤光宗说他押运的那批粮草总数没有问题，凤光宗亦承认缺失的粮草是被他卖了出去。
可如云县县丞之人，他根本没有交粮，这粮草总数怎么会对呢？
而且县丞并不能直接交粮，各县都是把粮草交给郡守，郡守又交给各州刺史，县丞早就将粮食全部高价卖出，他手中无粮，亦不可能白白的变出粮草，绕是如此，竟无一人发现，陛下不觉得奇怪吗？
下到郡守上到刺史，最后到户部和统筹粮草调集的总负责人凤问惊，他们为什么就没发现不对劲呢？”
答案呼之欲出。
启帝简直不敢相信他心头浮现出来的那个猜测！
他咬牙道:“让林荣给朕滚进来！”
林尚书白着脸夹着尾巴似的走了进来。
“林荣，你身为户部尚书，粮草调集亦经你户部之手，朕记得当时是你亲自安排，你可有发现粮草数目问题？”
林尚书白着脸，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现在无论答发现还是没发现，都无法自圆其说啊！
“臣……臣……”
林荣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启帝的脸色黑如锅底。
杨道蕴接着道:“陛下，林尚书答不出来，臣却是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