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话音落下, 一旁放着的综艺还在继续播放。
综艺节目的声音本来很清楚，但是眼下对上喻宁栖的目光之后，陆霜降又觉得那些声音其实也不太清晰。
手指被勾住, 陆霜降没有动，喻宁栖带着她的手摁上了自己的心口。
掌心下除了温热细腻的肌肤, 还有如出一辙的剧烈心跳。
爱这一字，十之笔画, 表达出来却又各不相同。
身影在瞳孔中交汇着重叠, 心跳声声, 一时间难以分出彼此。
流连而向下。
指尖和唇瓣仿若画笔，一笔一笔，临摹着玫瑰的痕迹。
在画到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时, 陆霜降感觉到喻宁栖突然颤了一下。
但oga反倒将她拥得更紧。
喻宁栖闭了闭眼看向她, 眼底一片蒙蒙雾气，像是三四月的春雨，淅淅沥沥连绵不绝的春雨。
她说：“别停。”
陆霜降突然感觉有些晕眩。
这一刻那些结局那些问题倒是被抛之脑后被完全忘却, 或者说她们都在刻意地不去想起。
就像是知道快要发生什么了一样，这一次做得格外难舍难分。
等到彻底结束的时候, 窗外的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洗过澡后又倒回床上。
之前的床单太湿，已经换了新的。
陆霜降拥住了喻宁栖，抱得很紧，贴得也很近。
卧室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之色。
喻宁栖突然开口唤她的名字：“霜降……我想要一个标记。”
她的声音很轻, 仿若耳语。
陆霜降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听喻宁栖接着道：“等结束了, 我们进行到完全标记那一步吧。”
——等结束了。
听到她这么说, 陆霜降勾了下唇角, 想笑：“这话听起来像fg，让我想想，比如打仗之前说的‘等这次赢了，我就回家和家人一起平安生活’，结果最后……”
说到这里陆霜降声音微微凝滞。
她说的时候顺嘴，但是说着说着又觉得不太合适。
顿了顿，陆霜降将喻宁栖用力抱住，她埋在oga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我们会是hay endg的，我保证。”
喻宁栖揉了下她的长发，也笑：“你说得对，确实像fg，不过立都立了，再多立一些吧。”
陆霜降眨了眨眼：“那可以立的简直不要太多，等结束了我们还要办一个婚礼。”
“嗯，到时候买最漂亮的婚纱。”
“我们还要去度蜜月。”
“当然。”
“还要说很多很多句……”
说到这里，陆霜降牵起喻宁栖的手，用指尖在oga掌心郑重其事无比认真地写下三个字——
我，爱，你。
横撇竖弯勾，一笔一画间，指尖轻轻刮过掌心，带起点细微的痒。
喻宁栖动了下手，被陆霜降牵得更紧。
“你感觉出来了吗？”
这么写完陆霜降等了等，没等到那股不知名力量的阻拦，放下点心来，琢磨着看来这样是可行的。
但是……就连那股不知名力量都没有阻拦，是不是说明这太抽象了，这样的话，喻宁栖会不会感觉不出来？
听到陆霜降紧张又期待地询问，喻宁栖忍不住发出声笑来，应她：“感觉出来了。”
感觉出来了？
陆霜降又松开喻宁栖的手，把自己的掌心摊开：“那感觉出来了，你也在我掌心上写一下好不好？”
闻言喻宁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同样认认真真地写下那三个字。
陆霜降心满意足，但等喻宁栖这次写完了，她却没有再松开，而是牵住了oga的手，手指一根一根缓慢穿过指缝，是一个十指交扣的姿势雏形：“不过除了这个，以后想一起做的事情还有说不完的许多，所以栖栖，无论之后发生什么，我们谁都别松手……”
喻宁栖听到这里，没等陆霜降说完就忍不住紧紧扣住她的手：“不会放手。”
陆霜降笑着顺势抬起亲了下喻宁栖的手背。
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陆霜降突然听到了一点杂乱声音。
因为那股不知名力量她们现在格外警惕，喻宁栖神情一凛，陆霜降下意识起身，循着声音找过去才发现是平板还没有关。
一旁的平板因为一直亮着屏幕循环着综艺，也不知道循环了几遍，此时电量已经所剩无几。
陆霜降拿起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