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找人将北雁的送回大梁，好生安葬。」陆少宁对白灵羽墨吩咐道。
「是，少爷。」白灵羽墨领命。
陆少宁离开，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洗干净手上的血迹，和石头翻墙出了门。
二人一路来到了良水河畔小南山脚一段。
刚刚北雁在陆少宁手心上写了「良南」二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这里了。
如果出乎意外的话，那就真出意外了。
二人在河畔散着步，一艘小渔船从二人身旁经过，上头一个披着蓑衣的老渔民高声唱着。
「泛渔舟兮碧波起，山明水秀兮鹊上枝。」
陆少宁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老渔民一愣，接着将小渔船贴近了岸边，对陆少宁说道：「这位公子，可要买些鱼？」
「要。」
「要什么鱼？」
「要公鱼不要母鱼，要生鱼不要熟鱼。」
「敢问这鱼有何说法？」
「大不过一头，二子共食之。」
老渔民浑身一颤，轻轻一拨船蒿，直接让船头骑上岸边。
「公子，今日鱼少，家中有好货，请随我到家中挑些吧。」
「好。」陆少宁点点头，手一摊，「请带路。」
三人弯弯绕绕走了不到二里地，来到一处篱笆小院。
进屋后，老渔民赶紧将门关好，四周的窗户也都拉了下来。
「属下连鹊，拜见上位！」老渔民两手一握，对着陆少宁毕恭毕敬地说道。
「不必多礼。」陆少宁摆摆手。
「不知上位可否亮明身份？」连鹊说道。
陆少宁知道他的意思，拿出令牌来，放到连鹊面前。
看到令牌上的「天元」二字，连鹊直接跪下了，「属下拜见天元！」
「不必，起来吧。」陆少宁摆摆手说道，「我为何会来，想必你也猜到了。」
「是！」连鹊点点头，随后长叹了一口气，「敢问上位，北雁前辈他...」
「人没了，已经差人送回大梁。」陆少宁一脸惋惜地说道，接着又看向连鹊说道：「从今往后，至少在我身处北周的这段日子，由我和你对接。」
「是！」连鹊收起悲伤，一脸严肃地应道。
「今日我来寻你，是想问你一些事。」
半个时辰后。
「也就是说，你们也是在不久前才得知是女真做的这些事，只不过恰好那时候北雁被抓去了，消息也就一直没有传回大梁。」
「是！」连鹊依旧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