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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民国的冥婚新娘》(1 / 2)

投毒的人当天晚上就被逮住了, 是周礼。

他混着后厨伙夫当中,蹭进了沈家,而且他潜伏在后厨长达数天, 趁后厨人员放松戒备后才动手,而且故意不在防备森严的药饭中下毒, 反而刻意选择了茶水,如果楚秾真的喝下那杯茶水,不到半刻钟,楚秾就会毒发身亡。

沈从严大怒,直接把周礼扔回了警所, 告他谋杀的罪名,还加了警力对他严防死守,周礼的死刑期直接提前到当前日期。

他几乎必死无疑,而且极为迅速惨烈,很是大快人心,北都百姓松了一口气, 继续安稳生存。

而楚秾作为受害者,得到警局慰问, 沈从严往他院里送了许多补品, 态度俨然关心热切, 楚秾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让院里小厮把补品送了回去。

他对于沈从严态度冷静了许多, 已然没了最初进入沈家时的亲切感。

周礼短期内迅速枪毙死亡, 真的只是判决而已吗?

沈家固然为了他施压, 但是这施压的背后的原因真的仅仅是为了他惩罚周礼吗?

楚秾觉得周礼的突然死亡并不简单, 至少目的不简单。

他从事发开始, 就没有见到过周礼一面, 周礼被抓,被查,被扣,被杀,他作为受害者,却一无所知,他甚至出庭作证都没有,这就显然奇怪。

倒像是刻意不让他和周礼见面一样,而且最后用周礼之死敲定一场死无对证。

他觉得周礼一定知道一些东西,而且是沈家故意瞒他的,但是他也无从探听得知了。

他也默不作声地不去主动打探,自己待在东屋处,继续上学生活,只是相比一株沉默的只会扭动身躯的芽芽,男鬼更加闹腾,他可不止会待在一只花盆里,他长得高大,还有双腿,还能动弹,主动性可比每天求关注的芽芽凶猛多了。

尤其自从芽芽变回鬼身后,相比之前乖巧的男鬼,显然学会了得寸进尺,死不要脸。

以前楚秾最多让他抱一下,或者让男鬼跟在身后,现在男鬼手只要伸在了他的腰上,就会把他扯进怀里,完整地包裹住,还会动辄亲一下,即使是跟在身后,男鬼也会贴上来,仗着自己可以调整重量力度,飘在楚秾身上不撒手。

“你不要再乱抱!”楚秾穿了睡衣,准备要睡觉,男鬼伸了手揽住他的腰,就马上把他扯进了怀里,胸膛贴着楚秾的后背,脸埋在他头发间嗅嗅亲亲,楚秾浑身被他撩得发痒,从背后施力推他:“沈从祁!很凉的!”

男鬼不放,还扣住了楚秾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攥着不放。

老婆老婆,不凉的。

他这几天还看见楚秾半夜热得蹬被子。

他可以给老婆凉被窝。

老婆香香。

老婆软软。

“会凉死我的。”楚秾没力气挣动了,他软在男鬼怀里。

正是暖春,再过三四周就可以入夏,温度有些过于暖了,其实有男鬼贴在身上不算是凉,但楚秾不抗拒一会男鬼,男鬼会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脸埋进他的胸膛上,不住地用脸蹭……,最严重的一次是撩开了睡衣,整个被吃了进去,楚秾醒来的时候,男鬼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埋头继续,还拨弄了两下。

楚秾差点羞耻疯了,整个人红成了苹果,推开男鬼就跑下了床铺。

之后男鬼更加跃跃欲试,如果不是楚秾会戒备呵斥他一声,楚秾早就被他开发得一干二净。

楚秾倒不是过于传统守旧的人,男鬼是他的丈夫,男鬼想和他有点什么这很正常,但是男鬼真的,脑子装不进去好东西。

他不知道自己在学业还没完成,还没开始工作,没有社会地位也没有经济来源,他甚至只是二十出头,他现在就和男鬼发生点什么,男鬼会怎么发疯。

他觉得他的衣服在家里大概是穿不了的,门也是出不去的。

所以楚秾坚决抵制这只荤男鬼。

男鬼抱着他,果然没有太大动作了,但是手又开始不安分地一只向上,一只向下,指腹绕了两下就想作乱,楚秾这才发现男鬼是学了心思,故意耗软了他的体力,再来弄他。

一塌糊涂的男鬼,好的不学,坏的已经会用兵法了!

“沈从祁……你你不要胡闹!”楚秾以为这次还和以前一样,男鬼觉得他生气了就会停下手来,然而这次男鬼却没有放手,而且技法经过好几次试错后,显然娴熟得很,楚秾一下就着了调。

他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呼吸急促起来,脊背骨骼一直扭动弯曲着,雪白皮肤发红,透出微微的薄汗,他没力气挣动了,他骨气也快落在男鬼手里了。

临到最后的时候,楚秾哼了一声,咬住了被褥,浑身的力气都散得干净,暖春微热蒸出的汗水黏着脸颊,浑身更加发红。

他骨气全在男鬼手里了。

楚秾趴在被褥上喘气,男鬼施法散了污渍,俯下/身心满意足的亲了亲楚秾湿润的头发。

老婆老婆,香香甜甜。

“……”楚秾半天缓不过气,脑子一片空白,等体力恢复过一些后,他羞恼地直接推开了男鬼。

他居然……他居然……

啊啊啊啊啊!

楚秾自己天天读圣贤书,孔子孟子外加时新科学,独独没有认真看过风月图谱,他虽然知道有这回事,自己正常生理也有,但他也没有这么玩过花样,这次真的被男鬼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青涩,这只傻缺男鬼手段聪明极了,也恶劣得很。

楚秾裹着睡衣,红透了脸,自己对着男鬼羞耻至极。

男鬼显然还想再来一次,或者楚秾帮他试试,眼睛盯着楚秾都发光。

“你你你你!你别跟着我!我要自己冷静一下!”楚秾慌乱地口齿磕绊,自己披了长袍就跑出了屋子。

他体力还没有恢复,脚步软着,踏在夜里,自己走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那种直觉还在中间回荡着,他走一步脸就红一寸,他就怄气一般地一直走,走到什么地方了,他自己也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