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明天我可以去上班了吗？”
“整天躲在家里实在有些无聊，还不如上班好玩。”
吃过晚饭。
卡捷琳娜无聊地翻着手机抱怨着这两天被迫呆在家里不能出去的委屈。
没办法。
她的身份敏感。
这次来参加股东分红大会的王爷中有不少人就认识她。
为了避免被王爷们认出真身来，罗辉只能把她留在家里睡懒觉。
“或许，你该休个假！”
同样在刷短视频的罗辉突然想起时间点不太对：“1月7号是你们的圣诞节，还有两天时间，你应该还来得及赶上去莫斯科的航班。”
“不不不，伱误会了，我不需要休假，我只是想上班而已。”
卡捷琳娜连连摆手。
表示自己还不想回家，更不想回家去过圣诞节。
开玩笑。
好不容易跑出来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家？
回去还能出来吗？
罗辉看得有点傻眼：“我们每个员工都有一个月的带薪年假，难道你不想乘着圣诞节把年假用掉？”
“不，我喜欢中国，喜欢跟同事呆在一起，喜欢上班。”
卡捷琳娜意志很坚定。
就在罗辉准备继续劝说几句的时候，安保队长苏毅突然进门打断谈话：“董事长，企鹅集团的马总求见。”
“他不是走了吗？”
“亲自开着车来的，只有他一个人。”
“请进来吧！”
上门都是客。
没道理把深夜登门的客人拒之门外。
罗辉只能示意卡捷琳娜简单收拾一下客厅，自己来到门口迎接客人。
当然。
也没给好态度，态度玩味地调侃着正在下车的小马哥：“马总，早晨挨骂还没够，准备晚上再补一顿。”
“我又不是不会骂人，大不了咱们互相喷垃圾话呗。”
小马哥翻着白眼挤进门，跟进自己家似的找了个单人沙发躺进去。
显然。
短时间内不打算离开。
“别想着套话，牵扯到几万亿规模的生意，我不可能让你知道。”
罗辉示意卡捷琳娜泡茶待客的同时，自己也躺到沙发上悠闲地摆弄着脚丫子。
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拒绝继续讨论早晨的话题。
“别装了，真想保密的话，你就不会说漏嘴。老实说，你到底有什么条件？”
“交出股份！”
“嘿嘿，就知道你对我的股份念念不忘，这件事免谈，提其他条件吧！”
“滚！”
“就不！”
“大哥，这是我家，你怎么能这么赖皮？”
“生意嘛，不寒碜！”
“你和你的企鹅集团手里没有我看重的东西，包括钱，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宝贝就是微信的股份了。”
“兄弟，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
“事实如此。”
“能简单透漏一下，你打算做什么产业吗？”
“打一场文化战争！”
“卧槽这么劲爆？”
“你又不会玩，操的哪门子闲心？”
“需要烧很多钱吧？”
“不然，我找来那么多王爷干嘛？就是让他们掏钱来着。”
“不对啊，你不是说玩金融游戏吗？”
“就是金融游戏！”
“不懂！”
“你不懂就对了，你要是能看明白了，我还玩个什么劲？”
“这话说的微信的股份转让给你，我就能参与到这个游戏里？”
“不能！”
“为什么？”
“你的企鹅集团股份太杂了，有太多不该加入的金融财团都是排名靠前的大股东，很容易泄密。”
“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没想着带我玩，是吧？”
“恭喜你答对了。”
“那干嘛还要让我知道？”
“就想看你着急上火的样子，我心里舒坦。”
“操！”
小马哥生气了。
但，没有急着离开，顺手端起卡捷琳娜放到眼前的茶杯细细品味。
罗辉也不着急。
自顾自地端起自己的茶杯细品。
有关争夺话语权和文化战争的相关布局都装在他脑袋里，谁都没有说。
包括三个合伙人。
完全把自己当成面壁者使唤，就更没可能把这样的秘密告诉竞争对手了。
正如他所言。
企鹅集团的股份已经被外资瓜分，不具备合作资格。
挑起小马哥的好奇心，只是恶作剧似的小把戏而已。
从来没当过真。
沉默片刻，小马哥忍不住打破沉默：“虽然我不知道你准备怎么干，却知道你旗下的今日热点这半年一直追着大阴帝国咬，到处曝光人家的黑料。这个应该是突破口吧？”
“有事没事？没事滚蛋，我要睡觉了。”
罗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罗总，别忘了，我还有快手这个平台。虽然没有你家TT的流量那么大，却也有自己的特色，在中老年群体里有不少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