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 ”左离担心的看着她，“你还好吧？”
苏悠悠这才如梦初醒，抬起头，笑了笑，“我没事。”
看着左离还是担忧的样子，她加大了嘴角的弧度，“左离前辈，我真的没事。”
此时的她，不是在嘴硬。
一想到池司爵还可能会魂飞魄散，她的确有一瞬间的崩溃。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
就算池司爵现在还魂之术还没完成，但至少，他还是有希望活下来的对么？
比起最坏的结果，他们已经多了一份可能性，而且就算失败了，他们也已经多了一段时间，这不是好事么？
如此想着，苏悠悠抬头看向且忘。
“师傅。”她目光坚定，“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那么说你，我知道你和池司爵，但是为我好。但是，我并不认为你们的做法是对的。是的，他的确随时都有可能会再一次魂飞魄散，可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应该在一起不是么？因为，这才很可能会成为我们最后的相处时间。”
且忘看着眼前苏悠悠眼里清亮如雪的光芒，一时之间，也有些失神。
或许，他和池司爵的确是错了。
他们自以为是在保护悠悠，但其实，不过是在让她难过。
他们都低估了她，经历了那么多，她早就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女孩，她有资格和池司爵并肩面对，也有资格做出她自己的选择。
“对不起。”念此，且忘低声开口，“所以你现在打算跟他摊牌么？”